第(2/3)页 白芷俏脸一白,头脑一片空白。竟忘了在最短的时间里辩白。 紫苏气得火冒三丈,走上前,拖起白芷,啪啪给了她两记响亮的耳光。 白芷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欲哭无泪:“小姐,你听奴婢解释” “什么都不必解释了。” 程锦容目中闪过讥削。永安侯夫人面甜心苦,会做出这等事,半点都不稀奇:“舅母一定还吩咐过你,每隔几日,就要暗中送一回消息回府。将我的一举一动都禀报给舅母知晓。” “你照做就是。不过,送消息之前,要给我过目。” “还有,不能引起舅母疑心。否则,我第一个饶不了你!” 这是让她反过来做内应了。 白芷听得心惊肉跳,却不敢不应:“是,奴婢一切都听小姐的。” 一家人的身契都在程锦容的手里,她根本没有勇气反抗。 只是,永安侯夫人更不是善茬。若不听令行事,他们一家又有什么活路? 主子们斗法,她夹在其中,犹如巨石缝隙里的蝼蚁。巨石稍动一动,对她来说就是灭顶之灾杀身之祸。 白芷想哭又不敢哭,肩膀不停轻轻颤动。 程锦容并未心软。只淡淡道:“你听我命令行事,我自会保你一家四口性命。否则,不必等日后舅母动怒,我现在便发落了你们。” 白芷的心妨彻底被击溃,一边磕头一边求饶:“奴婢一定听令行事,小姐饶命!小姐饶命啊!” 一盏茶后,白芷低着头出了屋子。 愤怒不已的紫苏,气得红了眼:“小姐,永安侯夫人怎么能这样对你?你想考太医院,她为何要从中阻挠?” 甘草也是满心困惑:“是啊!奴婢也想不通。” 这些年,程锦容住在裴家。永安侯夫妇待她样样周全,委实不能说不好。可自从小姐坚持回程家之后,永安侯夫妇就变得不怎么对劲了。 具体怎么不对劲,甘草也形容不上来。只是一想到和善笑容背后的阴冷,就不寒而栗。 程锦容反而十分镇定从容:“想不通就不用想了。我要报考太医院之事,她休想阻拦。” “甘草,你每日随我去药堂。这些事你不必管。紫苏,你牢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,有任何异动都不能放过。” 甘草颇有自知之明,对一切要动脑动心思的事情都不感兴趣,干脆利落地点头应了。 第(2/3)页